2023年2月4日星期六

穿越宋氏 弘暉生天花

 這後院太不消停, 四阿哥早在幾年前就警覺到,後院的情報收集是多麼重要, 這粘桿處經過幾年的經營,已經初具規模。


幾天功夫, 四阿哥把從粘桿處收集來的消息,整理一番之後,便明白了真相。


這女人借腹生子的事情多得是,沒想到他這後院也有這事,四阿哥冷冷一笑。


“高無庸,把雪棠放了,好生伺候著。”


高無庸喊了聲“, 便出去辦事了。


雪棠把藥全吐出的事, 又怎麼能瞞了四阿哥的粘桿處,女人多一個不多,少一個不少,倒是子嗣問題讓他頭疼的。


這些年連個懷孕的人都沒有, 讓他被兄弟們恥笑不已, 嚴重懷疑他的男性能力,這雪棠如果這樣還能懷上……


四阿哥神色莫辨,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緩緩的敲打。


康熙又要南巡了,四阿哥和八阿哥合力建造的水庫也已經正式完工,所以南巡的一個目的就是察看水利情況,所以這一次四阿哥和八阿哥都在南巡的名單之上。


因為四阿哥是去辦正事的,所以並不能攜帶家眷, 看著初春景色美好,便打算在南巡之情,帶著一家子去郊外踏青。



不過武氏卻不能同往,明面上的理由是,武氏因為季節交替,偶感風寒。但是私下里的,四阿哥的女人們全都心領神會。


滿人本就有春季踏青的習俗,所以當九阿哥和十阿哥聽說了之後,也帶了自己的妻妾一起。


郊外春色正濃,綠草彩蝶,還有溪水緩緩流動。鳥語花香,好不迷人,那拉氏帶著小妾們隨處走走,采寫花束,散散心,說說話。奴才們忙著把午膳的餐具收拾起來。


四阿哥和老九老十,還有尚未成親的十三阿哥一到郊外,四人看著天高雲清的郊外,心情也頗為爽快。


十三舒展了下身體,笑呵呵地說道:“四哥、九哥、十哥,不如我們來比試下箭術如何?”


老十立馬跳出來叫到:“十三弟,真是和哥哥心意,皇阿瑪每次到一個地方,老愛讓人做文章吟詩啥的,我們可是馬背上的民族,哪能和漢人一般,來來來,爺的手都癢癢了。”


十三笑得更加陽光,說道:“就知道十哥,不愛那些文縐縐的東西,怎麼樣,弟弟夠意思吧!”


老十笑得就像個愣頭青,點頭直說好。


老九長得越發漂亮,鳳眼挺鼻,嫣紅的唇瓣比初春的花朵都要鮮豔,他潔白柔嫩的手打開一把折扇,倚靠在一顆柳樹下,說:“無聊,爺沒心思。”


老十和十三聽到老九懶懶的聲音,同時笑話他:“九哥,你這長得比女人漂亮,這連力氣都和女人一樣了。”


老九早就習慣兩人的嘲諷,一點都不在意,反而朝著福興的方向看了眼:“長得漂亮,又不是爺的錯,四哥,你說對不?”


四阿哥一聽,想到他家的福興,可是精緻可愛地比女娃娃都好看的,於是他認真點頭:“嗯。”


老九給了老十和十三一個得意的眼神,看,四哥都這麼說了,你們還能怎麼辦?


老十氣得直撓頭,十三笑笑說:“九哥,長得漂亮確實不是你的錯,不過要是連力氣都和女人一樣可就是你的錯了,我也聽說,四哥家的福興箭術不錯呢!”


老十一聽,眼睛亮了:“嘿嘿,九哥,要不要看看欣妍丫頭的箭術呀?”


四阿哥看著三人之間的互動,露出一絲笑意,讓高無庸,把三個孩子招了來。


弘暉、福興和欣妍三個孩子過來的時候,奴才們也把箭靶和弓箭都備好了。


把孩子們招過去,那拉氏們也聞訊過來看看,宋桃因為一直窩在自己的院子裡,也有好些年沒有看過老九他們,這會兒一看,倒是覺得幾人都張這般大了。


老九長得漂亮,老十依然圓頭圓腦,憨厚可愛,十三十五六歲的年紀,身材抽長,劍眉朗目,很有一股少年英俠的感覺。




老十、十三還有四阿哥三人分別射了幾箭。成績很明顯,四阿哥箭箭射中紅心,理所當然是最好的,十三次之,到了老十這兒,勢頭雖大,但是能力不足,有幾箭差點飛出靶子外面。


惹得十三在邊上哈哈大笑,就連欣妍都微微露出絲笑意來。


老十對十三的笑暗暗惱怒,但是看見欣妍的笑,臉上哪裡還有半絲惱意,只是跟著傻笑來。


終於輪到三個孩子的比試了。


那拉氏不免緊張起來,宋桃對兩個孩子非常自信,並不怎麼擔心,李氏嫉恨啊嫉恨,哎,這種出風頭的事情,怎麼就輪不到她的孩子呢?


紐鈷祿氏和耿氏兩人拉著手,站在一起,臉上帶著充滿樂趣的笑容。


九福晉和十福晉站在那拉氏邊上,也頗為好奇,這四阿哥府上的孩子,到底怎般的出色。


弘暉首先向前,姿勢標準的把弓拉滿,眼神凝聚在弓箭與箭靶之中,然後手一放,箭就破風而去。


接連三箭,全都正中紅心! !


四阿哥眼裡露出滿意,那拉氏緊張的心情這才平復。


那邊老九、老十們誇著弘暉,這邊小妾們也都酸溜溜地恭賀那拉氏,那拉氏溫婉地微笑,眼睛卻亮得和夜晚的星星一般。


宋桃也高興啊,弘暉表現地越好,她家福興、欣妍表現地好,就不會惹得四阿哥不高興,而是錦上添花的美事了!


輪到福興,他自信地一笑,脫了外衫,只剩下一身湖綠色的短打。走上前去,原本想取了那張有五十斤雙曲鐵背雕弓,不過看前頭大哥只拿了十五斤張力的弓,他便又選了同樣十五斤張力的黑鐵白玉弓,然後又拿了一個滿插翎羽箭的筒子。


福興拿好了箭,放下筒子,取出一根箭,前腿屈膝,後腿斜挺,紮好了弓箭步,把根箭夾在指隙處,輕輕搭在弓弦上,慢慢拉滿了弓,瞄準前方靶子上的紅心,


一看這架勢,已經讓四阿哥很滿意。


老十、十三朝著老九使了個眼色,嘿嘿,這小子不錯吧!


老九的勾魂的鳳眼瞇了瞇,切,不是還沒射嘛!


福興猛然放開,就听“嗖”的一聲,正中紅心!再來兩箭,可惜其中一箭微微偏了靶心。


射好之後,福興露出自己的標準笑臉,又帶著點不好意思地向四阿哥告罪:“兒子的箭術還是差了些,還要想大哥繼續學習。”


四阿哥對福興的表現已經很滿意了,雖然最後偏了一些,但是就這實力,可也要比老十強了,要知道這孩子才只有六歲。


欣妍用得只是十斤張力的弓,同樣是三箭全中,老十帶頭鼓掌:“欣妍丫頭,真是厲害。”


十福晉有些吃味,這老十對四阿哥家的丫頭總是特別關心,看他的傻乎勁,就是對她也沒這般上心的。


十福晉是個蒙古格格,脾氣頗為直爽,年紀也只有十三四歲,比欣妍大不了幾歲。


她仔細打量了欣妍一番,倒是有幾分姿色,她心底暗暗置氣,過些天,一定要和她好好比試一下騎術,省的老十一直在她耳邊嘮叨,欣妍這個好,那個好的!


四阿哥點點頭,學了這麼多年的箭術,總算有點成果了,這樣也不枉費皇阿瑪的教導了。


眼看三個孩子的箭術都比過了,十三笑嘻嘻地過來對四阿哥說:“四哥,你家的孩子可都不簡單啊!”


四阿哥給了個淡淡的眼神,十三可從中看出了得意,惹得十三更是哈哈大笑:“四阿哥,咱們一同去打點野味怎麼樣?”


四阿哥點點頭說:“好。”


老九對劇烈運動不感興趣,他甩了甩扇子說:“太累,爺寧可坐著釣魚。”


這話一出,老十、十三又是一番揶揄,老九索性直接拿了釣魚竿,釣魚去了。


於是這裡一大群人分成了三隊,四阿哥、老十還有弘暉去打獵,老九和福興兩個美男子釣魚,欣妍和宋桃們一起準備膳食。


草地上,溪水邊,陽光下,難得得其樂融融起來。


好一會兒,四阿哥們提著幾隻野兔和山雞過來,而老九和福興也釣到了兩條魚,還摸了幾把螺絲。


皇家人出行就是好,什麼都是奴才們備好了,這做飯的刀具啥的一應俱全,臟的,亂的,全都有奴才們做好,她們這些主子們,只要在一邊指揮著,就算是做了一餐飯。


宋桃是比較喜歡自己做飯的,空間裡的竹樓已經被她改造成了複式閣樓,上邊上三人的臥房,下面則是藥房、儲物室,還有廚房、客廳等。

可惜沒有現代的家具啥的,要是能回趟現代的話,她一定要把現代的電器全都搬進空間,再來幾個太陽能發電器,嘿嘿,這樣在空間裡洗衣服、做飯啥的,方便多了。


欣妍拉了拉又開始神遊的宋桃:額娘,回神!


宋桃這才回過神來,哎呀,飯菜都準備好了啊。


烤野兔、野雞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,早把幾個小傢伙的口水都吸引了出來,老十和十三已經在那兒拼酒,四阿哥早就說了,今個兒出來玩,不講什麼規矩,所以幾個人都稍稍放開了些。


弘暉和福興和幾個爺們一起聊朝政、詩書,女人們則聊京城裡的八卦、服侍、打扮,氣氛前所未有的輕鬆。


而宋桃那雪白的肌膚,也成了大家逼問的對象。


宋桃講了些紅粉的好處,還有平時的一些保養,就連那拉氏都仔細聽著,女人過了二十五皮膚就開始變得暗黃,斑點也漸漸多了起來,那拉氏自生了弘暉之後,臉上就有了淡淡的斑點,以前塗點脂粉還能勉強遮住,可是最近眼角的皺紋也起來了,斑點更多了,看著宋桃那和耿氏、紐鈷祿氏的皮膚一般光滑,心裡也是好奇地緊啊。


就連九福晉和十福晉都聽得特別認真。


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,一群人便打道回府了,十福晉在分別之時,給了宋桃一張請帖。


宋桃一看這十福晉只給她了請帖,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

打開一看,是讓她和欣妍去十阿哥府上一聚。


拿給那拉氏一看,那拉氏掩嘴一笑,今個兒她可是看十福晉那吃醋的樣子看得分明,也想看個熱鬧。


她拍拍宋桃的手:“是十弟妹的一番好意,你就儘管去吧。”


既然福晉都這麼說了,那宋桃還有什麼好怕的。




一輛馬車緩緩駛進十阿哥府, 直接駛到中院才停了下來。


宋桃拉著欣妍從馬車上下來,便見到一身騎裝, 精神抖擻地騎在馬背上的十福晉。


宋桃和欣妍向十福晉見了禮。


十福晉是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,烏爾錦喇普郡王之女, 也是蒙古大族。性格帶著蒙古女性特有的驕傲與豪爽,唯獨對自己的男人特別小心眼。


十福晉稚嫩的臉上露出絲傲慢:“來人,給四側福晉和欣妍格格牽馬來。”


宋桃和欣妍倆人眼神交匯,心裡面不免嘟囔:這蒙古女人就是豪爽啊,這客人剛到,便讓人去賽馬的。


倆人也不廢話,不就是賽馬嗎?誰怕誰啊!和老十他老婆還客氣什麼?


老十不愧是除了太子, 身份第二貴重的, 隨隨便便一個莊子,竟然還修了一個馬場,現在初春時節,這馬場上綠草茵茵的, 很是一番美景啊!


十福晉雖然帶著點小傲慢, 但是眼神坦蕩,一看就知道是個沒心眼的孩子,和老十那愣頭青倒是絕配。


宋桃都二十好幾的人了,自是不好意思參與倆個小娃娃的比賽,於是便好整以暇地看著倆個正剛剛要吐露女性芳華的少女。


十福晉手執韁繩,一改往日宮裡沉悶的個性,變得如同春天的草原一般絢麗奪目起來, 宋桃看著她,就像看到以前的欣妍。



那時候的欣妍就是這般張揚,這般生機勃勃,再看現在,她為了適應宮中生活,如同她一般,收斂起了自己的個性,變成了現在謙恭有禮,千篇一律的格格。


“敢不敢打個賭?”十福晉看著欣妍,眼神中眸光熠熠,開口就有一股男人般的氣勢。


欣妍丫頭,一身蔥綠色騎馬裝,坐在白馬之上,看向極有自信的十福晉,噙著有禮的微笑,以柔克剛,在氣場上完全沒有輸給十福晉:“十嬸有這個興致,侄女當然奉陪。”


十福晉看欣妍不似京城裡一般的格格那般扭捏,一拍掌說:“好,不磨磨唧唧的,我琪琪格喜歡!”


宋桃看著十福晉操著不太熟練的漢語,再察看了她的氣息,便知道她心思單純,不怕她在賽馬的時候,出什麼簍子。


“誰要是輸了,誰就不能和十爺好!”十福晉一臉正經,說出一句差點讓宋桃捧腹大笑的話。


這話,怎麼這麼像小孩子的口角那般幼稚咧。


欣妍與老十的感情亦叔亦兄亦友,不可謂不深刻的。欣妍小時候沒有玩伴,是老十陪著她鬧,犯了錯,兩人一起被四阿哥訓;有好東西一起分享;受了傷,兩人分別為對方塗金創藥;特別是欣妍心靈受到嚴重打擊的那會兒,是老十變著花樣,天天來逗著欣妍玩。


老十在欣妍的生命中,扮演了一個甚至比四阿哥都要重要的角色。


所以欣妍的臉色也變得分外嚴肅:“既然十嬸說得出,欣妍便與您賭一把。”


十福晉傲氣地一笑:“我從小在馬背上長大,不會輸,不會輸!”


欣妍面上輕笑,她可是在別人還不會跑的時候,就已經在馬背上混了,能輸給你?


倆人一甩馬鞭,手持弓箭,疾飛出去。


馬上比箭的規矩也很簡單,馬場上有十個箭靶,分別分佈十棵樹上的不同位置,跑完全程誰用時最短、射得最準便算誰贏。


欣妍眼力、手力何等驚人,百米之外的箭靶也能看得一清二楚,一拉弓,十支箭齊齊射出,“啪啪啪——”清脆的聲音響起,在十福晉還剛剛拉弓的時候,她已經完畢,一揮馬繩,如箭離玄般,快速到達終點。


這速度、這神準、這英姿,真真是對十福晉摧毀般的打擊啊!


十福晉好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,前幾天看她射箭,水平也只是一般般啊!


她跳下馬來,氣急敗壞地跑過來,指著欣妍說:“你……你……!!”


十福晉的漢語水平實在有限,氣急之時,你了半天,愣是沒找到合適的詞語。


宋桃出來,對著十福晉富了下身,出來打圓場:“十福晉果真是大人有大量,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,故意讓著欣妍。”


說完之後,又呵斥欣妍:“十嬸是為了你的信心,才故意讓你贏的,還不快謝謝十嬸!”


欣妍向十福晉行禮,謙恭說道:“侄女謝謝十嬸愛惜之情。”


十福晉鼓著腮幫子,雖然輸給了欣妍很氣惱,但是她也是個坦蕩的個性,並不自欺欺人:“我不是故意輸的,確實是技不如人!”


宋桃笑了,上面那一番話,其實是為了試探她,是不是真得那般坦誠。她的回答,讓宋桃放心了,果然是個正直,不懂那些彎彎曲曲的人,值得結交!


十福晉可是咬著牙承認自己輸了的,她是十阿哥明媒正娶的嫡福晉,怎麼可以不和爺好?她要是不和他好,那不是讓那個偏房更樂了!


“不行,不行,我這次輸了,下次再賭過!一定要贏回來!”十福晉圍著馬兒團團轉,終於想出一個好法子來,誰說過賭輸了就不能翻盤的,下次贏回來不就行了。


欣妍和宋桃相視一笑,看著十福晉可愛的表現,心情也變好了。


十福晉想到了反敗為勝的法子,心情自然就好,這番鬧騰下來之後,肚子也餓了。於是三人整理下行裝,便回了莊子。


宋桃笑這對十福晉說:“十福晉,今個兒欣妍給您添了不少麻煩,這頓菜不如就讓我來做,算是賠禮。”


十福晉對宋桃剛剛為自己找台階,印像不錯,倒是好奇她的手藝來。


於是宋桃去廚房忙活,要抓住一個男人,最好的辦法是抓住這個男人的胃,其實不光光是男人,女人也一樣。


十福晉和欣妍在本性上,其實是頗為相像的,都是貪玩好動之人,只不過欣妍被皇宮的枷鎖牢牢地套住了,這讓宋桃這個做額娘的,心裡不由地憐惜和心疼。這欣妍年紀大了,總不能老是和老十玩鬧,傳出去,會毀了她的清譽,找個能說得上話的同性人,最好了。


欣妍與十福晉多多走動,也能讓她開朗些。


宋桃安排了清補涼瘦肉湯,姜拌鱖魚,蘿蔔燉牛肉,肉末糖醋白菜,蘑菇燉雞塊,為了菜的口味鮮美,宋桃特意從空間裡拿出的原材料,當然雞肉、牛肉是十阿哥現成的,她可不敢把空間裡的那些寶貝牛羊們拿來宰了。


看看菜色頗為簡單,宋桃又做了道蒙古特色的烤羊腿,羊肉雖然是外面的,可是用上了空間裡的蜂蜜和桂花釀,讓羊肉瀰漫出一股清甜的香味,羊肉又烤得外焦里嫩,讓廚房裡的奴才們全都忍不住嚥口水。


宋桃細心地把羊肉切得剛剛能一口吞下的大小,撒上綠色的蔥花,絳紅的醬汁,讓一盤烤羊肉做得格外精緻。


等到把菜端上去,十福晉狠狠地吸了口氣,哪裡管的上規矩不規矩,直接一筷子夾下去,把最得她心的烤羊肉給吞了下去。


嘴巴里嚼著,手上還急巴巴地再上前去夾,含含糊糊地說著:“好吃,好吃!”


欣妍表現地就淡定多了,畢竟這些菜,宋桃偶爾也會做給她吃,倒也不是太猴急。只是這筷子揮動的頻率也不低啊!


十福晉本來對京城的菜沒什麼好感,但是這會兒聞著宋桃菜的香味,勉勉強強下了一筷子,這一吃,才發現裡面的蔬菜都那麼鮮美。




宋桃看兩人這麼賞臉的,心裡不由地愉悅很多。心裡突發奇想,她自己的莊子,產的水果蔬菜的,除了直接賣農產品外,倒是可以開個飯館,以後等自己離開四爺府,到這清朝好好遊歷一番,可離不開錢字呦。


一頓飯,被兩個半大孩子掃得一干二淨,十福晉摸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,對宋桃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:“這菜怎麼做得這麼好吃,我長這麼大,還是第一次吃到呢?”


看著十福晉的笑容,果然一起吃個飯,這關係就蹭蹭地上去了。


“小時候被逼著學的,十福晉要是想學,我可以教你啊!”宋桃對十福晉說,嘿嘿,這一餐下去,以後這十福晉還不惦記著她。


十福晉眼睛一亮:“真的,我學,我學。”


“可是,十福晉也知道,我們爺家規很嚴,您要是在我那兒學,肯定不能盡興。”


“這還不容易,以後我發請帖讓你來這兒不就行了,我也受不了你家爺的冷氣。”十福晉說著想起四阿哥的冰臉來,嫌棄地撇撇嘴,哪有她家爺的笑臉可愛溫暖的。


這十福晉真是太好騙了,宋桃看著十福晉,忍不住升起一種拐騙無知少女的羞愧之心來。


欣妍難得地露出個真摯的笑容來:“十嬸,阿瑪其實也有好玩的一面。”


正說話著,廚房裡端出幾碗新鮮的草莓來。


這初春時節,哪有什麼水果,十福晉不免好奇:“我家莊子裡,沒這個呀?”


宋桃笑著介紹:“是我的溫泉莊子產的草莓,您嘗下。”


十福晉直接拿起一顆,塞到嘴裡,細細一咀嚼,草莓甜甜酸酸的汁水溢滿整個口腔,她不由幸福地叫到:“真甜!”


等她把整盤草莓全都吃下肚的時候,都撐的直不起腰來了。


她埋怨地對宋桃說:“你的東西怎麼都這麼好吃,不行了,不行了,我要去外面踱踱步子!”


看著十福晉彎腰捂肚的樣子,讓宋桃和欣妍都樂了。


十福晉瞪了兩人一眼:“看什麼看,沒看過吃撐了的!”


這句話說得可真溜啊!宋桃可以肯定,這丫和老十就都只是個吃貨。



了下午, 三人之間已經親近不少,宋桃本來就很喜歡蒙古歌, 便讓十福晉唱了幾首。


十福晉的嗓子很好,清亮悠揚的蒙古長調便飄蕩在院子裡, 宋桃和欣妍靜靜聽著,在十福晉的教導下,也漸漸地能把握住蒙古歌的基調。


欣妍沉靜如水,面上帶著清淺的笑容,十福晉可能看不出來,但是做額娘的宋桃當然知道,欣妍這孩子, 是記掛博古齊了。


欣妍偷跑出去的那個雨夜, 不知道兩人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,竟然讓這孩子對博古齊種下了情種。


博古齊對鳥的掌控是與生俱來的天賦,所以通過鳥兒,宋桃和博古齊一直都有聯繫。


這博古齊別看他是個有6千歲的神獸, 可惜他那6千歲全都是顆蛋的形態, 根本沒有經過人情世故,經過上次那事件之後,真是長進不少。


神獸就是神獸,修煉起來果然牛逼哄哄的,短短五年時間,貌似快要到練氣期7層了,這越到後面越難練, 但是以他的本事,宋桃相信,不出十年,這丫絕得可以超脫俗世,真正跨入修仙人的行列了。


欣妍如果能和博古齊在一起,倒是不錯,兩個都是修仙之人,欣妍能得到博古齊的照顧,她這個做娘的,也就放心了。


只不過,博古齊的心思她就猜不透了。這麼多年來,也不見他給欣妍一點消息的。


這想著想著,下午就要過去,宋桃看時辰不早了,便向十福晉告辭。十福晉看著兩人離開,還有些依依不捨,今天,可是她自嫁給老十之後,最無憂的一天了。


馬車跑在路上,剛進的四爺府的門,就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。


紅粉早等在府門口,看見宋桃後,緊張地後來說:“主子,不好了,大阿哥好像得天花了!”


宋桃神情一震,弘暉得了天花?


這天花在古代是多少可怕的事情啊,死亡率可高了,弘暉不會是這樣死的吧?


弘暉得了天花,可把那拉氏愁死了,她這麼多年就弘暉這一個寶貝疙瘩,日夜看顧著,就怕被別人下了毒手,可是千防萬防卻防不到,老天給弘暉罪受。


離南巡要不了幾日,四阿哥正要動身,這時候卻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,讓他的臉色變得奇差。他對這個嫡子極為看重,早早請了宮裡最好的太醫前來問診,親自挑選了穩當的得過天花的嬤嬤丫鬟來看顧著。


還特意給康熙告了罪,請求等弘暉病癒之後,再去勘察水利。


南巡的日子早就定好了後天,康熙並不會為了一個四阿哥就推遲行期,但是他也理解四阿哥做父親的心情,便準了四阿哥推遲幾日後單獨上路。


四貝勒府被里里外外消毒個遍,府裡的人也仔細檢查了遍,看有沒有感染上的,福興年紀小,又每日與弘暉接觸最久,是重點檢查對象。


太醫一檢查再次驚嘆,福興精元充沛,身體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

四阿哥一聽也鬆了口氣,福興可是他唯二的兒子之一啊,這會兒,一個兒子病危,另一個兒子可千萬不能有事嘍。


宋桃頭一次這般近距離地感受到弘暉的死,也第一次想,弘暉如果死了,她在院子裡的處境會如何?她的兩個孩子的處境又會如何?


現在四阿哥後院有孩子的,只有福晉和她。有福晉在前面頂著,她和福興、欣妍還有暗招加害他們,這如果弘暉一去世,福興就變成了長子,以後她們的日子只怕更不安寧了。


只是不知道,福興心裡是怎麼想的?


“紅粉,把二阿哥叫來,我有話要和他談。”宋桃對著一邊候著的紅粉說。


紅粉點頭下去,不一會兒,福興這小子就來了。


“額娘,找兒子可有什麼事?”福興絕對是個人精,以往處處仰著一張笑臉,這會兒府裡有事了,立馬換上一張哀愁的臉,這微微蹙著的眉,還有水潤的眼睛,讓人看了,都以為他在為弘暉著急擔憂。


四阿哥見了,更覺得他的大兒子與二兒子的深厚情感就像他和九、十、十三弟之間那般。


“怎麼沒事就不能叫你了?”宋桃笑罵了他一句,再看他那張不和諧的苦瓜臉說,“行了,別裝了,往日也沒見你與弘暉有多深的情誼,你這張苦臉也就騙騙外人。”


福興嘿嘿笑道:“果然瞞不了額娘的眼睛,兒子這不是入戲太深了嘛!”


宋桃狠狠捏了把福興的臉蛋,惹得他哇哇大叫:“額娘,兒子錯了還不行嘛,別捏了,再捏下去兒子臉上的梨渦可就更深了。”


福興對自己偏女性的容貌非常介意,特別是那兩個梨渦,一笑,那可是千姿百媚,迷死萬千少女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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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長得漂亮有什麼不好的,東晉瑯琊王家,可是各個都是美人,被後人稱道呢!你呀,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行了,額娘有正事和你說呢!”宋桃不再逗福興,屏退了所有人,讓紅粉守著門,還不放心,索性帶著福興進了空間。


福興揉揉自己被捏疼的臉,不解地問:“額娘,有什麼話要這麼神神秘秘的?”


宋桃嚴肅地問:“福興,額娘想听聽,你對皇位有什麼想法?”


“咳咳!”福興被宋桃的話也嚇到了,“額娘,你說什麼胡話呢?皇瑪法正春秋鼎盛,哪怕皇瑪法不行了,還有太子阿瑪他們,怎麼也輪不到兒子呢?”


宋桃抹掉被福興噴到的口水,正色說:“我們來做個假想,萬一哪一天太子爺被廢了,你阿瑪坐上了皇位,那麼當你阿瑪死了,你就非常有可能坐上皇位,所以額娘問你,你想不想要登上那第一的位置。”


福興緩過神來,看著宋桃正經的樣子,也難得地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。


“額娘,兒子知道,您在阿瑪身邊過得不快樂,就像被困在籠中的小鳥一般,渴望籠子外的天空,渴望自由自在地飛翔。兒子聽說姐姐以前很開朗,笑容就像天邊的太陽一樣明媚,可是卻被皇法瑪暴晒在烈日之下。兒子知道阿瑪、額娘心疼姐姐,可是無能為力,兒子甚至從皇瑪法的眼神中知道,皇瑪法也極為疼愛姐姐,可是因為皇權,因為規矩,大家不能光明正大的愛惜自己所愛之人。”


福興的話,輕輕柔柔,他小小的手,牽起宋桃的手,放到自己的臉上,緩緩磨蹭。溫暖的眸光看著宋桃。


“兒子最大的心願,就是能讓額娘和姐姐在藍天下自由自在的呼吸、歡笑,能好好去愛你們,保護你們,而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吃苦而無能為力,又或者為了大局利益,而犧牲你們的幸福,這是兒子最不想看到的。”


“額娘,兒子只想,等自己長大了,能帶著額娘和姐姐離開這兒,我們一起遊歷山川,遍嚐天下美食,玩厭了,玩膩了,我們便一起去那蓬萊仙島。”


宋桃聽著福興的一番話,觸摸到福興的小臉,心裡酸酸甜甜,百味陳雜,最後滿滿全是感動。


“額娘,兒子不想當皇帝,非常不想!”福興堅定地表態。


“那你捨得你阿瑪?”雖然現在三人還沒有飛天遁地的本領,但是想逃離這四阿哥府,憑藉著空間又有何難。


福興臉上有些暗淡:“舍……不得。”


果然,孩子對父親還是非常眷戀的。


“額娘,阿瑪對兒子很好,所以兒子也想多孝敬幾年孝心,而且兒子現在實力也不夠,兒子一定會勤加修煉,盡快練到十級,能保護額娘和姐姐之後,再離開,可以嗎?


宋桃摸著福興的半個光腦袋,說:“傻孩子,額娘原本也是這樣想得,等你們兩個都長大成人,額娘的能力更大的時候,我們再離開。”


福興笑著點頭:“額娘,哪怕在這裡,兒子也會讓額娘快快樂樂的。”


宋桃看著福興,心疼這孩子,怎麼可以這麼懂事!


“傻孩子,是額娘讓你開心快樂才是。”


福興笑:“是額娘,姐姐和兒子都快快樂樂的。”


宋桃抱著福興傻樂,那是一室溫馨。


而弘暉那兒,情況就不樂觀了,整個人高燒不退,可是就是發不出痘來,再這樣燒下去,哪怕運氣好,能挺過去,也要變成白痴。


四阿哥來來回回踱步,幾個太醫試了好多藥都無濟於事,這會兒誰也不敢上前去和四阿哥說話,只裝作在一邊研究醫療方案。


那拉氏衣不解帶地在弘暉邊上守著,無論王嬤嬤怎麼勸都沒用。


弘暉發燒不退的第三天,康熙帶著一班人馬南巡去了,九十、十三阿哥紛紛在臨行前來安慰了四阿哥讓他不要緊張,弘暉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會沒事的。


八阿哥看到憔悴的四阿哥,面上的笑容愈加“柔和”。


四哥啊,四哥,上輩子可沒少給我罪受啊!


我上輩子走過的路,這輩子想讓你也走上一遭啊!這麼多年籌劃下來,差不多該是行動的時候了。而弘暉去世,四哥灰心失意的時候,便是最好的下手機會。



宋桃在得到福興不要皇位的明確答復之後, 對於救不救弘暉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。


如果弘暉死了,後院中, 就唯獨她有所出,她便成了眾矢之的, 那些陰謀陽謀,她擋得了其一,就怕出現如同欣妍那種觸犯皇宮禁忌的陰謀,讓她無法用法力去解決其二。


四阿哥對自己重視的孩子,總是特別得嚴厲,弘暉已經被他操練地失去了少年該有的童真,歷史上三阿哥弘時, 也是因為他前頭的阿哥們全都死絕了, 變成了長子,四阿哥對他予以厚望,卻反而把他罵殘了。她的小福興,她可不想也這麼悲催地被四阿哥折磨, 不如就留下弘暉, 也好作為福興和欣妍前面的靶子。



既然心意已定,宋桃再次叫出小老鼠,讓它把盛有空間水的瓶子馱上,讓它隨機應變,乘著看護弘暉的丫頭太監們疲憊,打瞌睡的時候,把空間水灌入了弘暉的嘴裡。


小老鼠是空間的原住民, 動作神速,眨眼之間便完成了宋桃的任務。


當晚,弘暉就開始發痘,連燒也退了,太醫們也鬆了一口氣。又過了幾天,弘暉的病勢平穩,已經完全度過了危險期。


那拉氏這顆心一放下,連天來的疲勞襲來,竟也發起高燒來了。


原本以為沒什麼,但是卻不料這病卻尤為嚴重,短短幾天,就讓她急速消瘦下去,但是太醫卻診不出所以然來,只道是疲勞過度,營養不良所致,好好修養一段日子便好。


宋桃來看那拉氏的時候,便看出她是中了毒了,而且這毒中的時間還不短,差不多也有個快10年光景,毒素已經走到了她的筋肉之中,再過個幾年,毒素走入她的骨髓,她的人生便走到盡頭了。



她伸展出精神力,偷偷觀察其他人,正好感受到李氏的氣息,哎呦,是一股強烈的恨意啊!這毒該不會是李氏下的吧。


不過不管是不是李氏下的,那拉氏現在還不能死,那拉氏死了,她們後院這些女人全都不夠格,四阿哥肯定要另外娶一個福晉。好歹這那拉氏她也比較了解了,要是再來個陌生女人,要能掌控她,又要費一番精力。


於是,宋桃便讓小老鼠隔段時間便給那拉氏送點藥,這點藥既能維持那拉氏不死,但是卻也能讓她一直虛弱下去。


那拉氏生病,四阿哥也頗為憐惜,為了讓她不操勞,便要把那拉氏的一部分權利下放給宋桃和李氏,那拉氏心想,這養好身子也就那麼點時間,不如就先把那些權力放下吧。於是便點頭答應。


可惜,那拉氏是不知道,她的身體就要這樣下去了。


李氏對弘暉沒死,心里特別氣憤,但是意外地能得到久違了的權力,到底是平息了點怨氣,她年紀大了,膝下一直沒個依靠,只能乘著現在,再努力一把了。


四阿哥府裡暗潮湧動,八阿哥在南巡路上,也接到了消息。


八阿哥臉上掛上淺淺的笑容,手背到身後。


那個女人果然是最大的變數啊!


“爺,還要繼續嗎?”他的貼身太監問八阿哥。


八阿哥迎著清風,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,說:“繼續!”


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,錯過了,可就不再了。


四阿哥看那拉氏的病情不是一日兩日能好的,也不再多等,弘暉的病差不多好了,他備了快馬要奔赴江南。


卻沒想到,還沒出京城,這馬就莫名其妙地被驚了,四阿哥跌落馬,折了腿。



無法,只能被送回到四爺符,休養起來。


宋桃不免覺得事有蹊蹺,細細推敲起來,這來清朝時間久了,對清朝很多事情都有些模糊起來,大事件還能清楚,但是一些細小的事情就記不清了。


原以為蹊蹺事也就這些,沒想到京城開始傳出一些關於四阿哥的流言來。


無非是一些四阿哥命格貴重的流言,這流言其實也沒什麼,京城裡的阿哥哪一個不是命格貴重的,可是這不巧的事,就是,正在流言傳出不多久,索額圖竟然意圖意圖囚禁南巡的康熙、擁立太子。


這北京城裡的氛圍一片肅殺,而在南巡途中的八阿哥,為了保護康熙,竟然不惜以身擋箭,而十四阿哥小小年紀,展現出驚人的軍事天賦,前布了一陣“白虎擺尾” ,誘敵深入,再以“孔雀開屏”從四周包圍敵人,射殺一片,解了康熙之危。


一旦首戰失利,就注定了索額圖的失敗,康熙震怒,大兵壓陣,把索額圖鎮壓,南巡就這般匆匆結束,一大群人走了一個月,又迅速地回來了。


一時間,壓抑的氣氛籠罩了整個紫禁城,連從空中飛過的鳥都縮頭縮腦,生怕成為遷怒對象。


索額圖謀反,脫不開關係的絕對是太子。康熙心中早年間對太子不滿種下的種子開始破土而出。


不但對太子的態度從溫和慈祥變得聲色俱厲,就是一般的公務也不讓他單獨經手,更加緊了眼線,對太子步步緊盯。


四阿哥作為唯一一個在索額圖謀反時,還在京城呆著的成年阿哥,再一聯想到京城把四阿哥誇得要上天的流言,愛新覺羅家的小心眼的通病發作了。



這老四,難不成也與索額圖有關係,想囚禁朕之後,自己憑藉這一命卦,爭皇位!康熙心裡又氣又悲哀,這群兔崽子們,翅膀長硬了,各個都對朕的皇位虎視眈眈了。


康熙做事也有個尺度,首先這流言到底是不是四阿哥放出來的,還不能確定;再者,四阿哥的辦事能力也確實不錯,平時對他也頗為孝順。


於是斟酌之下,便藉他腿傷之事,奪了他操辦水庫的權力,而讓八阿哥全權辦理。


八阿哥為康熙不要命的擋刀,深深打動了康熙,賞賜更是不要錢般地湧入了八貝勒府。這一次動亂中,最大的贏家就是八阿哥。


宋桃的直覺非常敏銳,紫禁城中不尋常的氣息,她早就感應到了,這一次,她特意向博古齊借了幾隻鳥,去紫禁城打探了一番,便得到了這驚人的消息。



歷史的軌跡發生了明顯的錯位,宋桃從四阿哥驚馬、流言中便知道,這事只怕是衝著四阿哥來的,而做出這事的,十之八九就是動亂中最大的贏家——八阿哥。


這老八絕對是個重生的,不然不會這麼清楚歷史的走動,而且不打擊別人,專門打擊四爺。


宋桃摸著下巴,冷冷一笑。


她們家四爺再怎渣,她再怎麼看不上,但是卻也容不得別人來打壓他!唇亡齒寒,四爺失勢了,她和孩子們一樣會倒霉。


再說,這老四怎麼說也是她的丈夫、孩子她爹,如果他名氣臭了,她們臉上那張皮也不好受。最重要的一點,甩一個落魄之人哪裡比得上甩一個皇帝來得爽啊!


而八阿哥不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笑面虎嗎?她倒也有心思與他斗上一斗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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